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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房东不好当 向租客要身份证明算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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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8/2017

纽约房东不好当 向租客要身分证明算骚扰



纽约市议会房屋和楼宇委员会(Committee on Housing and Buildings)7日全票通过提案,将要求房客出示移民身分文件、威胁向移民及海关执法局(ICE)举报移民租客等行为均列为"骚扰"(harassment),与其他骚扰、逼迁房客的行为一同受处罚。

今年6月,皇后区可乐娜(Corona)一栋公寓的印度裔房东向租客发通知,要求所有租客提供绿卡或护照等居留文件,否则将终止租约及强制驱离,引发轩然大波。不仅代表该区的州议员、市议员乃至市长等前后组织抗议示威,州检察长史树德(Eric Schneiderman)及市人权局(Commission on Human Rights)也介入调查,并对该房东发出法律信函,要求撤回此威胁。

市议员顾雅明随后提出1678号提案,将此类以移民身分来胁迫、逼迁租客的行为列入"骚扰"范围。根据此提案,基于租客移民身分来作要挟、包括威胁向ICE举报的行为属于"骚扰";当租客在入住前已向房东提供过身分证件后,房东再要求其提供含有移民状态的身分证明文件,也属骚扰。

纽约市议会最近数月通过一系列法案,向骚扰逼迁租客行为开战,"骚扰"定义也不断扩大。此前市议会已通过、并由市长白思豪签署生效的法案,将"骚扰"定义延伸至以装修或停水停煤气等方式来逼迁房客的行为;而近来由房屋和楼宇委员会主席威廉姆斯(Jumaane Williams)所提的1721号提案,进一步把房东向市房屋保护和开发局(HPD)隐瞒或误导有关房屋出租状态等信息也归类为"骚扰"。

顾雅明所提的1678号提案7日在市议会房屋和楼宇委员会上获全票通过,预计将于11日在市议会全体会议上获表决通过,在市长签署后正式成法,并于签法后120天后生效。






11/15/2017

加州华人遭政府“共产”案: "政府代表"法庭上演惊人一幕


和谈趋于破裂将让爱丽丝‧谢(左)和她的母亲徐珍凤(右)面临无休止的多方索偿诉讼。

经过上周二的听证会后,“屋仑散房酒店(Empyrean Tower)案”各方代表律师在法官要求下于14日来到阿拉米达县高级法院,就达成最终和解进行最后磋商。让所有人跌破眼镜的是,由屋仑市指定的酒店接管人亚当斯(Mark Adams)代表其所在公司“California Receivership Group”突然反口,不愿意接受签署和谈的协议,让理应到此结束的案件瞬间陷入和谈几近破裂局面。

华人业主爱丽丝‧谢和母亲徐珍凤六年前购买的Empyrean Tower散房酒店,接连遭遇租客不交租、纵火、租客举报喝水生病等问题。屋仑市府和租客保护组织介入后,酒店被强制替换接管人,也被联邦破产法庭转卖给非营利机构建设可负担住房。

在早上9时开始的庭审上,接管人亚当斯在即将签字和解的一刻突然提出,他们在案件中所欠下律师费太多,总数达到60多万,如果就此签字和解将损失太大,因此拒绝签字,并保留继续通过诉讼向爱丽丝‧谢追诉的条款。亚当斯和到庭的其他律师也因此无法完成预订的签字和解程序。

亚当斯一开口就说自己并不知道和解协议上的条款。在法官致电亚当斯的律师,确证亚当斯对此知情之后,他立即改口,坚称他作为接管人从案件中拿到的钱太少,并提出要对爱丽丝‧谢继续提出诉讼,弥补自己损失的60多万元律师费。法官则希望各方私下继续磋商,争取在15日早上9时再次开始的庭审中达成最终协议。

然而,代表屋仑市的律师在14日的庭审结束后旋即离去,未与代表爱丽丝‧谢一方的律师商讨任何解决方法,也未与由屋仑市自己指定的接管人有任何沟通。爱丽丝‧谢认为,屋仑市府最能影响由它自己指定的接管人决策,却不作为。如果15日不能有峰回路转的结果,恶果将是屋仑市、接管人、租客等多方面仍然可以无休止地向她和她的母亲徐珍凤提出索赔诉讼,母女俩已经在损失掉整栋Empyrean Tower物业之后无力再承担任何赔偿。

如果继续出现新的诉讼,爱丽丝‧谢将难以再支付每个月超过两万元的自聘律师费。母女俩虽然房产未被冻结,但高昂的律师费只能靠爱丽丝‧谢一直刷信用卡支付,而她的信用卡额度已经将近用完,难以再支付更多的律师费。

爱丽丝‧谢说,根据某主流媒体的报导,屋仑市因为这起案件而在联邦政府廉价房屋Section A条款中获得了超过3600万元,用于将Empyrean Tower改造成可负担房屋单位,而真正用于将99个单位打通为有独立洗手间和浴房的60多个单位的改造费用大概也就是300多万元,丰厚回报未有直接惠及接管人,可能是和谈破裂的根本原因。





City residents vs Oakland, CA tensions increase after unfair treatment of private property owner


Published on May 31, 2017

There was a large protest against Oakland, CA for robbing a family of their 99 unit building (Empyrean Towers) in downtown Oakland. The City Attorney of Oakland falsely stated in court that tenants in Empyrean Towers were getting sick because of the water. This was proven to be false, but this did not stop the City Attorney. Now, after causing the family to lose Empyrean Towers, the City Attorney is trying to take the rest of the family's properties and painting them as a scapegoat for housing issues in Oakland and for other blunders such as the Oakland Ghost Ship fire and the San Pablo Apartment fire. The Chinese community is sick of a corrupt Oakland, CA picking on small hard working Chinese families.


For more details please visit the petition:
https://www.change.org/p/shame-on-oak...

For more on the water story, please see this video: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ISM6...





母女被租客一步步逼至濒破产 引公愤大批华裔声援


大批华裔民众前往屋仑市府抗议,要求为徐珍凤母女讨回公道。(记者黄少华/摄影)


“屋仑散房酒店(Empyrean Tower)案”因为旷日持久,已经让原本持有并管理物业的华裔母女徐珍凤(Jenny Tsui)、爱丽丝‧谢(Alice Tse)生活陷入困境,还得继续租客及其代表律师没完没了的诉讼和追讨。7日的听证会前,超过100名来自湾区各地的华裔民众在屋仑市府发起集会,声援徐珍凤母女,集会者也痛批市长薛丽比和市府律师派克(Barbara Parker) 在此前的庭审中“撒谎”。

社区资源中心主任杜丽莎带领大批华裔民众前往市长办公室表达强烈抗议,再三要求和市长直接对话。她和社区人士鄢章华严厉批评薛丽比和市府律师派克,为了攫取徐珍凤母女的物业产权,在此前的庭审中撒谎,片面引用某家主流媒体的不实报导,污蔑Empyrean Tower的水质有问题,从而占据法律制高点一步一步地让母女破产,抗议者说,这种“莫须有”的指控实是“偷窃人民财产”的行为。

市长特别策画联络员时晨光在市长办公室门前与抗议者对话。时晨光说,市长薛丽比不在办公室,他非常理解民众的心情,但案件在司法程序上,希望大家按照法庭和司法程序处理问题。市府律师派克的代表卡兹(Alex Katz)表示,这起业主和租客纠纷正在审理阶段,市府律师暂未有更多的信息发布。

抗议人士也游行到第二区市议员杰恩的办公室请愿。议员办公室华埠关系专员陈巧伦代表与民众对话。她说已经听到民众的呼声,将把大家的意见转达给杰恩。

东湾台山同乡会主席马作林表示,徐珍凤是该会会员,东湾台山同乡会全力支持徐珍凤母女,因为华裔受无理压迫的事情不能继续发生。



Source: 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7/11/08/6725196.html




Comments:


(11/10/2017 @Rob)

" 一开始他们就应该查住户credit,然后在楼里装监控系统,请律师处理。没有主流支持只是华人声援,效果不会很好。"


(11/10/2017 @Jack)

"相信美国是法治的国家"





被加州“打土豪,分田地”的华人房东就是这对苦主



家住旧金山的华裔居民爱丽丝.谢(Alice Tse,左)和母亲徐珍凤(Jenny Tsui)17日说,从未想到,六年前以抵押贷款购买的屋崙一栋散房酒店并出租,会成为噩梦之旅。(记者刘先进/摄影


家住旧金山的华裔居民爱丽丝.谢(Alice Tse)和母亲徐珍凤(Jenny Tsui)六年前以抵押贷款购买屋崙这一栋散房酒店。(记者刘先进/摄影)


家住旧金山的华裔居民爱丽丝.谢(Alice Tse)和母亲徐珍凤(Jenny Tsui)17日说,从未想到,六年前以抵押贷款购买的屋崙一栋散房酒店并出租,会成为噩梦之旅。

爱丽丝说,因租客不交租,且有疑似犯罪行为,她发出三天通知要求租客要麽交钱要麽退出。但酒店在半小时内遭纵火,以后酒店内的烟雾探测器、插座等设施屡次被损坏,自来水又被租客举报有问题。在市府和租客保护组织介入后,母女收到一连串投诉,酒店被强制替换接管人,母亲持有的公司进入破产程式,并低价售出。

租客组织介入 鼓动投诉

目前市府、租户均在起诉母亲和爱丽丝自己,要求罚款赔偿等总计600万。而接管人、託管人还另外要求赔偿120万,总计赔款可能高达720万。徐珍凤的酒店位于屋崙市中心13街344号,名为Empyrean Tower,有96间散房,三个商业铺位。2014年7月,母女发现近20个租客没按期交租金,计1万5000元。作为管理人的爱丽丝在当月25日发出通知要求租客要麽交钱要麽退出。

但在通知发出的30分钟内,就有人纵火点燃阳台上乱丢的垃圾,火从二楼烧到七楼,消防员扑灭大火发现火源是根菸头。她们尝试报警,但没有证据抓住纵火者。

因有租房者继续不付租,爱丽丝发出更多通知。她说,保护租客组织驱逐防御中心(EDC)开始介入,成功阻止某租客被驱逐,并组织租户全面拒付租金。还在2014年底发传单给租客,内容包含市府律师电邮,呼吁租客提交更多申诉,比如发霉、有害动物,裸露电线等问题。EDC很快收到20份投诉。

爱丽丝说,接到投诉马上展开整改,城市消防和其他检查人员也检验合格。但不久某媒体在租客帮助下成功进入封闭的大楼内,拍摄洗手间的髒乱,「因为纵火后损坏部分水管,涉及和保险商谈赔偿,需要时间,也给租户造成一定不便。所以洗手间封闭,媒体是破门而入拍摄的,再加上租客的片面之词,夸大问题。」

爱丽丝表示,新闻曝光以后,城市房屋检查人员迫于压力再次检查,又发现诸多问题,「很多问题都已经修好,只是有人暗中反覆破坏。如有人在房间内吸菸、吸大麻,担心烟雾报警器有声音,所以自己拔掉。或弄坏插头。有人投诉有跳蚤,并非我们不清理,而是租客看到清洁工过来,就关门拒绝。」

市府关闭大楼 紧急疏散

爱丽丝说,有租客在2015年5月4日致电水务局说,喝了某个水龙头的水生病。水务局检测证明,水的样本有大肠杆菌,问题在于水龙头本身。但7日大范围检测后的详细报告,要8日出来。儘管如此,市府还是关闭整栋大楼,命令紧急疏散。作为酒店管理者,也将租户送进汽车旅馆居住,「散房本来只能住一个人,我们只出租了50户,但实际人数将近100,原来有很多人违规挤在一个房间内。」

爱丽丝表示,检测结果显示水并没被污染,租客也返回。儘管一直在努力完善居住条件,但屋崙市还是发出紧急禁令,要求酒店大楼替换接管人,保证安全。而接管人首先将房屋抵押取得25万超级优先权贷款,说是维修,「租客不付钱,又不断投诉,而且遭到市府起诉,我们只能申请母亲持有的公司破产。」

没料到,接管人根本没有维修,租客投诉,破产法庭随后又指定另一託管人替换接管人。且破产法庭将房屋以450万低价卖给官方资助的某机构,不愿给至少高出100万、且愿意改建可负担租房的买家,「450万会被25万的优先贷款、律师费、大楼本来的抵押贷款瓜分,作为业主的母亲拿到的钱很少。」

爱丽丝说,最难受的是,各方赔偿、罚款最高可能超过700万,「我们的保险筹集一笔钱,若每一方都同意和解,再卖掉房产,堪堪解决问题。但现在我们主动冻结房产,连律师费的钱都没有付。」

租客奥福德(Jessie Alford)说,大楼管理方拿到租金,但很多问题没解决,如楼层公共洗手间太少,房间大门容易走漏暖气,窗户常飘臭味,龙头易漏水,「业主和管理方有责任提供舒适条件给租客。」

截至发稿前,屋崙市府律师办公室未接听记者电话。






华人控诉:房东的悲歌!加州开始“打土豪,分田地” 


在标榜自由,民主,公平的美国,在讯息传播便利的现代社会,你相信会有人在没有犯法的情况下被剥夺了私人房产充公吗?这种“打土豪,分田地”的事情,真的会在美国上演吗?请看看发生在Alice一家身上的故事,事发地点就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城市--东湾奥克兰。那个城市一向以治安恶劣著称,也因为租管(Rent Control)和租客保护条例(Tenant Protection Ordinance)政策超级严厉而闻名。

先介绍一下租管。很多人其实一直有误解,以为租管是个好政策,目的仅仅是约束地主不要太贪心,每年租金不能涨价很多。但是很多人不知道,租管政策的核心其实是严重限制了屋主对私有物业的的种种操控权力,反而把权力赋予了居住在里面的租客。读了这个故事,估计每个人都会问,到底房屋的主人是谁?是那个付了down payment,每月支付mortgage的屋主,还是低价住在里面,甚至一直拒绝缴纳房租的租客?

1. 事件导火索--强制迁出令

Alice家拥有的楼房在奥克兰市中心附近。故事起始于2014年7月,大楼管理方对楼内6户租客发出强制迁出令。有经验的屋主都知道,在租管政策严格的地区,要想让租客迁出,简直难于登天。搞不好一步走错,被租客抓住把柄,不仅赶不走人,自己还要倒赔几万甚至几十万美金的罚款。这栋大楼的管理方也是非常小心,生怕落下欺负”弱小租客”的恶名。他们发出迁出令的对象都是有确凿证据长期拖欠房租,而且有犯罪记录,比如刚从戒毒所出来的劣迹斑斑的租客。

而迁出令的发出,无异于引发了一颗炸弹,不到半个钟头,楼内立刻有人纵火。这就是职业租霸们对大楼管理方发出的宣战信号。按说,拖欠房租,恶意毁坏他人房产,都是足够把租客赶走的正当理由(参考文章:解码 JCE,魔鬼在细节!)。但是因为楼主不是警察,无法提供租客犯罪现场的铁证,也找不到现场证人,所以,不光这些作恶的租客一点事儿没有,Alice一家反而从此惹上了麻烦。

2. 专业团队EDC出动,保护“弱小”租客

面对迁出令的发出,这几个带头的租霸不仅继续抗拒缴纳拖欠的房租,而且还开始在楼里恶意闹事,煽动更多租客加入拒交房租的行列。大楼管理方在无法得到正常租金收入的情况下,不得不发出更多的强制迁出令。不久,著名的保护租客免遭强制迁出的专业组织EDC (Eviction Defense Center)被惊动,开始介入此案,宣告房东的噩梦正式开始。

EDC介入后,立刻发出了对大楼主管方的官司威胁。而且,EDC利用其丰富经验,很快帮一名职业租霸在迁出令执行前争取到了胜利和解的机会--要求大楼管理者取消此租客所有拖欠的房租,甚至还加上未来的房租,直到屋主修好了楼里所有被破坏掉的设备(包括被租霸恶意纵火破坏的部分)为止。就在和解产生的当天下午,EDC号召并组织了全楼租客的“霸租”(拒绝缴纳房租)运动,做为对“邪恶”房东的对抗。有了如此强硬的后台,专业律师团队撑腰,楼里大多数租客都开始停止支付房租,哪怕是一些刚刚入住的租客。

3. 奥克兰市府介入,教唆租客“造反”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一周之后,EDC律师开始在这栋楼里挨家挨户发放一张传单(参考图1),上面打印的是奥克兰市府律师 Melosa Granda 写的一封电邮。里面写到:我在此要求你们大家一起加入起诉屋主的行列,尽量多的上交申诉,从而能让我们帮助你们改善在这栋楼里的居住环境。信后,她还附了一个清单,告诉租客可以就哪些方面起诉屋主,比如霉的问题,下水管道问题,有害动物(比如臭虫,老鼠之类),裸露的电线,等等。

这个充满蛊惑性的传单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仅仅发出后一周,EDC 就有了超过20份租客诉讼,全部出自根本不交房租的租客,而且内容都跟 Melosa Granda 信里指导的一模一样...


(参考图1)

4. 媒体涉入,恶意误导舆论

因为EDC一直在不断发出租客申诉,大楼管理方本着守法负责的精神,赶紧联系修缮。2015年3月,城市的房屋检查人员对此楼发出检验合格,终止修缮的通知。但是KTVU Fox 2电视台已经兴奋地介入此案,根本不管修缮合格的通知书。他们在楼内呆了一晚上,拍出来许多肮脏,杂乱,和不适合居住的镜头。而且,新闻记者还专门采访了那些蓄意制造麻烦的职业租霸,他们到了镜头前,立刻成了被“贪婪邪恶”的大楼管理方肆意欺凌的柔弱租客,在电视里悲痛欲绝地控诉房东的无耻和自己的可怜无助。当然,他们绝口不提自己之前已经有超过半年没有付过一分钱租金,白白住在在楼里。

KTVU Fox 2台造出来的假新闻压力引发舆论哗然,这栋楼里的居住条件之恶劣看起来触目惊心。于是,在2015年3月底,城市房屋检查人员不得不重新开启自己刚刚终止的这个案件,再次对这个楼房进行挨家挨户的房屋质量检查。而检查结果令人震惊,明明是刚修好的很多设施,已经迅速地被破坏殆尽,破坏者是谁,可想而知。可是屋主和大楼主管方不仅没有任何办法惩罚这些蓄意搞破坏的租客,反而搞得自己“欺凌贫穷弱小租客”的罪名又被加了浓重一笔。

5. 蓄意栽赃水污染,犹如引爆重磅炸弹

所谓众口铄金,到了此刻,Alice房东这方基本已经深陷泥潭,在媒体舆论,还有市府官方那里都被抹黑成欺负穷人的恶房东。但是,跟他们后来受到的致命一击相比,前面这些序曲其实都算不上什么了。

在2015年5月,一个有过犯罪记录的职业租霸向城市发出申诉,说自己喝了楼里的自来水,身体感到严重不适。水公司检查人员立刻到楼里该人的住处取出水样检查。检查结果表明,这个水样的确有污染,但是污染源就在这个租客申诉中所提到的他接水的那个水龙头里。而城市房屋检查部门,虽然听说了水公司更多更全面的全楼水样检测报告一天内就会出来,却依然下令大动干戈,让全楼居民立刻紧急迁出住宅。之后三天,大批无法核实身份的入住者占有了附近一个汽车旅馆,而这几天的旅馆花费当然全部由大楼管理方负担。另外,就在紧急迁出令执行的当天,水公司做的系统的大规模的水样检测报告就出来了。检测结果表明,这个楼房的自来水质量完全符合要求,没有任何污染,唯一有问题只有那个提出申诉的租霸自己接水的那一个水龙头。(参见2015-5-4 EBMUD WaterInspection-failure in the faucet itself.pdf; )虽然水样检测报告铁证如山,可KTVU Fox 2还是我行我素地扩散他们的不实报道,内容骇人听闻:“上百奥克兰居民因为住在这栋大楼,不幸遭受大规模水污染的毒害。这些可怜的租客不得不全部迁出楼房。” (参考新闻链接 http://www.ktvu.com/news/4593168-story

就在一个月后,城市方面忽然发出限时一天的紧急通知,针对这栋大楼发生过的严重紧急问题,他们决定替换接管人,保护自己的市民安全。而事实上,这栋大楼并没有任何地方不合政府规定的居住标准,也没有任何政策细节上的违规。在这种情况下,市府律师根本没有充足证据剥夺私人楼主和大楼管理者的权利,也无法论证他们这个紧急命令需要立刻被执行的强制性与必要性。于是,他们只能用谎言来达到自己赢得官司的目的。在法庭上,一个资深市府律师当庭撒谎,完全违反了他作为律师的职业道德。他陈述了一段他明知道不是事实的证词:“尊敬的法官,请你一定要了解在这个大楼里,上百的居民每天因为受到污染的饮用水而不幸病倒,其中包括孩子和老年人”。而发表这种令人发指的指控的市府律师,其实早在水样检测合格当天就收到了报告,却故意颠倒黑白。而在市府律师的帮助下,法官认为案情太严重啦,大楼管理方太失职啦,立刻下令要求马上更换大楼接管者。

6. 房东破产卖屋,RCD粉墨登场

被城市方找来的大楼管理者不干事,先圈钱。一上来就拿房屋作为抵押,从放债人那里取得25万的经费。而整个大楼房东经过这一连串雪上加霜的打击,则被迫进入Chapter 11破产过程。在四个月后,破产法人接管了大楼,而城市并没有放弃对房子的控制。

当破产法院召开拍卖会的时候,虽然有两位买家愿意用市场价购买此楼房,EDC和市府却拼命阻挠,最后让法庭接受了一个叫RCD的由官方资助的机构得到了房产。这个RCD出价$4.5 million, 承诺要把一部分房间改成适合低收入住房,所以市府才拼命支持。但是明明另一个出价至少高$1 million的买家也说可以按照市府要求改低收入住房,但是因为奥克兰市长带领几位市议员去法庭为RCD站台,RCD最终成功得到了产权。

再说RCD可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不仅低价抢到购买权,还被破产法院两次恩准延期,好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能从HUD’ Section 8项目里筹集资金。而其他用市价的买家其实是愿意立刻付清款项的。要知道筹款时间越长,破产法人就会需要更多的管理花费,负担都落在房东身上。

RCD拿到大楼后,成立了一个可负担住房项目,从联邦政府拿到$20 million。这其实是要花费$20 million纳税人的钱,来改建这个大楼,他们才能完成这笔交易。就算楼里每个单元需要2万美金翻修来改造成可负担住房,那么一百个单元也只需要$2 million。所以这$20 million远远超出实际花费,这么大的负担都落在纳税人身上。而多余的钱,会到哪里去呢?会被谁揣进腰包呢?

7. 破产后仍无法逃脱,噩梦依然在继续

哪怕已经交出了房产,被租管扒掉了一层皮,Alice一家仍然没有逃过被继续盘剥的命运。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开始向外界呼吁求助的原因。

第一,城市方要求继续追究Alice一家的法律责任,因为他们涉及到严重“虐待”租户。2017年3月,同一个地方法院发出通告,要求这个楼主个人,还有任何相关LLC都被放上被告席。法院的诉求是冻结与Alice相关的所有资产都要被追诉。虽然Alice仅仅是资产信托管理人,她的妈妈才是信托主人,但是那些财产依然被奥克兰市府强行加入追缴行列。而这些惩罚都是建立在根本莫须有,完全被捏造出来的罪名上。

第二,被城市方找来的大楼管理者虽然只接管了四个月,他却要求几十万美金的“赔偿”。首先,他要求按照每小时$350的费用来计算自己的接管费,外加每小时$575的律师费,还有接管人的私人文书也要得到大约每小时$150-$250。而对于他失去接管权力之后的每一个月,他要求每个月一万五千美金作为自己不幸失去这份工作的补偿资金,总时间长达15个月。另外,他还要求给他另外30万美金,因为他说当他做这栋大楼接管人的时候,有一笔因此产生的52万6千美金的欠款。而因为他当初是被市府还有司法系统特别指定的,所以这个接管人堂而皇之要求前任管理者支付他所有这些荒谬的赔偿名目,而不是从破产财产里支付。

第三,EDC又给出了租客指导,让之前提告的租霸们每人至少要求10万美金的和解费,而且“永远”不要私下接受和解!这样他们不光可以一直不交房租赖在楼里居住,还能得到丰厚的金钱补偿。

时至今日,房东Alice一家被贴满“欺负穷人”,“虐待租客”,“邪恶房东”的标签,自家房产被奥克兰市府和市府相关的组织机构巧取豪夺成了公共财产。整个过程中,到底房东一家做错了什么?他们唯一做错的,就是不该做一只深入狼群的盲目的肥羊。他们不该在奥克兰这个租管疯狂的城市投资买楼,不该被市府看中可以利用他们的房产搞政府的低收入住房福利计划。这就是Alice一家的所有”原罪”!

在这个故事里,获利者是谁?职业租霸们通过无穷无尽的起诉,得到了免费住房;媒体利用不负责任的虚假宣传,博得了眼球和高收视率;保护租客的律师们通过大量伪证据,在不断的开庭过程中大收律师费;奥克兰市府及相关组织,则通过这个案子运作,成立了$20 million的专项基金部门。

在这个故事里,输家是谁?除了破产的房东,还有就是广大奥克兰纳税人,和真正需要低价房救助的穷人。政府花了$20 million纳税人资金,利用租管引发的官司,投入大笔律师费,无数专业人员费用,最终得到了Alice家的房产。而如果这几十个million能够真正用在帮助穷人解决住房危机方面,可以买来多少住房帮他们解决危难啊?这就是rent control(租金管制)的噩梦,是Tenant Protection Ordinance(TPO, 租客保护条例)和Just Cause Eviction (JCE,举证驱离)带来的恶果;这就是大政府一手遮天的结果。






Comments:

(5/18/2017 @Alex)

"费城房东的悲歌也可以写一本书"


(5/17/2017 @不染)

"太可怕了"


(5/17/2017 @老陈)

"这就是典型民主党案例 -- 就是打土豪分田地吃大户,因为大户人少,吃户人多,一人一选票,选票多的赢了。"


(5/17/2017 @Lisa)

"这就是投民主党的下场。"


(5/17/2017 @Tony)

"只要支持民主党,房东就没法做下去。房东们有机会给本区的共和党参选人一些帮助是最好的办法。"




川普退出巴黎气候协定的两大背景


川普退出巴黎气候协定,这事怎么看?我把几十个媒体的对此事件的报道看了一圈,基本上都属于新闻联播式的直接念稿,没有任何一丝儿价值


看一件事情,一定要看这件事情的背景,川普要退出巴黎气候协定有两大背景:
 
1.在欧巴马八年大政府的治下,美国国内产生了大量靠吃政府财政补贴而生存的公司,这种公司的特点就是拿1万块钱,只干500块钱的事情。剩下的9500元哪里去了?很简单,被官商勾结瓜分掉了。 

最经典的例子莫过于奥巴马医保网站,耗资8亿多美元做了一个只值80万美元的垃圾网站,这其中还涉及到奥巴马妻子和同学之间的勾结贪腐问题。

当然,这还不算最离谱的,最离谱的是阿富汗环保电动力汽车计划,此计划从大学教授论证,设计,规划到最后在阿富汗建了一些样板充电桩,总共花了几亿美元。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呢?是阿富汗根本就没人开电动汽车,一个天天恐怖袭击的地方,一个老百姓挣扎在温饱线的地方,开电动汽车?我看,还是开玩笑比较实际一些。 

http://www.washingtontimes.com/news/2015/aug/13/us-funded-power-plant-in-afghanistan-is-barely-use/

这几亿美元是美国百姓上缴的税,就这样全部打了水漂,很显然,这笔钱少部分进了大学教授和设计公司的腰包,大部分被官商勾结瓜分掉了。当然,在白左大政府主义者看来,这种行为美其名曰:【政府带动就业】。

2.美国国内侦探到了天量的页岩油和煤炭,开采这些页岩油和煤炭,可以创造大量的就业机会,而这些石油煤炭工人也会成为川普的忠实支持者。

把这两个背景结合起来看,川普要退出巴黎气候协定这件事情,一下子就清楚了

1.首先,川普要打击靠吃财政饭为生的臃肿的环保机构,和那些打着环保,绿色,天然,无污染等旗号,骗取国家财政补贴的包衣公司和包衣商人。

所以,川普宣布美国退出「巴黎气候协定」之后,加州和纽约州这两个民主党老巢,立刻就举起了反旗,声称要继续遵守「巴黎气候协定」。为何?难道加州和纽约州的白左视天下苍生为己出??要为天下苍生创造一个没有污染的地球??

非也,天下无利不起早,白左连自己肚中的胎儿都不爱(堕胎,孕期吸食大麻,当然左棍不都是白人)怎么可能会爱天下苍生呢?反对川普退出「巴黎气候协定」,只不过是利益而已,是那些靠吃财政补贴的机构,学者,企业,政府官员不甘心而已。

「巴黎气候协定」类似于「难民收留计划」,你可以说这两件事物的本质是好的,起点是好的,「巴黎气候协定」为了保护环境,「难民收留计划」为了推广普世价值。

然而由于人本性的贪婪和无耻,「巴黎气候协定」和「难民收留计划」硬是被贪婪的世人玩成了两条庞大的官商勾结利益产业链。

例如所谓的太阳能利用,其实效率非常低下,奥巴马政府的8年,是美国太阳能大跃进的8年,尤其是奥巴马执政的最后两年,更是疯狂建设太阳能,民主党的官员和包衣商人疯狂从中骗取政府财政补贴。

美国太阳能大跃进主要的原因,就是政府提供大量补贴。再生能源公司(包括太阳能)几乎就是亏损的代名词,很多再生能源公司债务高达上百亿美元,比如西班牙 Abengoa 再生能源公司,2016年出现106亿美元债务违约危机,美国光伏巨 SunEdison 的债务超过110亿美元,德国太阳能公司几乎全在亏损,靠政府财政补贴才能盈利,然而这些仅仅只是再生能源中的冰山一角。 

大量的太阳能公司,完全靠政府输血和官商勾结骗取国家财政补贴而盈利,美国太阳能大跃进,耗资千亿美元,然而至2016年统计,太阳能发电只占美国发电总量的1%。

太阳能发电不仅效率很低,而且产生了大量的债务和不为人知的,隐秘的贪腐活动。

奥巴马执政的最后2年,民主党各级官员开始疯狂贪腐,谋求最后捞取最后一笔利益。

2015年,美国新增光伏装机达到7501兆瓦,2016年又几乎翻了一番达到14762兆瓦。
 
民主党的官员们一面利用「巴黎气候协定」中饱私囊,为川普埋下了债务地雷,另一面又假装圣母,指责川普是破坏地球环境,威胁人类生存的大恶魔,不仅坏事要做绝,便宜也要占尽,表要做,牌坊更要立的宏伟壮丽。

川普宣布退出「巴黎气候协定」,要同时面对三个困难:

一是解决民主党埋下的债务地雷;

二是和白左进行舆论战,反击白左们的造谣抹黑行动,砸烂左派们的牌坊;

三是要尽快开采煤炭和页岩油,为失业多年的底层白人和靠领福利金度日的黑人提供一份可以养家糊口的工作。

和左派们的游戏总是很难玩,但是川普必需和左派们玩,还要玩得起,玩的赢。




材料学博士 小骁


太阳能科普 | 新能源是全球最大的骗局!



作为材料学专业的博士,我想说说我为什么支持trump说的全球变暖,电动车,新能源是全球最大的骗局!

 

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而且trump有勇气把这个骗局揭开,我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曾经给国内最大的电动车企业做非常关键的产品集成设计,由此而了解到原来里面是这么玩的。

 

如果这是190个国家的共识,那么这就是190个国家政客的骗局!

 

中国的电动车企业全靠补贴生存的,美国也是。一台柴油公交车17万人民币,一台电动公交车140万人民币,这期间的差价国家补齐,所有的电动车企业靠骗补活着的,比亚迪最大的控股者是香港的喜马拉雅公司,控制这个公司的人叫李录(感兴趣的可以查查这个人的背景),李录是芒格的跟班,是巴菲特的布科社哈撒韦公司中靠中国新能源投资站稳脚跟的哥大毕业的一个六(3+1)时期的投机分子。

 

中国的新能源就是用来洗钱的,不论是电动车还是太阳能,权贵用这个渠道把国库和国有银行的钱洗成自己的然后合法的运到国外。

 

所谓的太阳能发电,效率极低,而且太阳能发电是直流电,进电网需要直流变交流损失40%,运输损失10%,进厂家或者用户再损失20%,不论是风力,还是太阳能都是同样的问题,最有效率的发电方式就是火电。

 

我没有想到trump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敢把这个顶着正确和权威帽子的大骗局直通通的揭开!

 

太阳能发电,成本高,效率低,污染环境,而且现在钙太矿太阳能还只是在试验阶段不能应用于实际,发电时是直流,进电网转交流,用户用再交流转直流,最后只剩下屁大一点,成本极高,制作过程严重污染环境。

 

风力发电同样问题,直流—交流—直流,而且机械损耗成本很高,效率极低。

 

太阳能,风力,电动车,骗子!骗子!骗子!特斯拉的生存全靠奥巴马政府的补贴!最大的骗局!

 

火电成本2毛到3毛,太阳能电成本接近2块,且电池极其污染环境。

 

不是说发完电就算了,直流电是必须要储能的,储能就需要用电池。蓄电池现在是这样的:

 

储能最大的是锂硫电池,在有水的环境中跟炸弹差不多,只能在外太空用的,风电和太阳能目前用的是

 

没能发展起来主要是因为化学能的天然限制,电池浅充浅放最有效率。

 

电动车之所以近些年能有所发展归功于纳米技术和物理观测设备的发展,使得超级电容器得到了很大的发展。

 

总之,我个人认为trump打破扯着利用绿色环保大旗谋求不道德利益的链条很赞!

 

太阳能转变成居户用的交流电过程成本很高吗?如果自己家用用是省钱的!自己家用,不需要换交流再换回来,直接用。太阳能热水器都是直接用。

 

只要不进电网,自己家用用,配个储能电池,一开始成本虽然高些,如果电池管理做的好,确实保护环境。虽然有两个潜在问题,一是电池的化学能特性决定了他的寿命有限,需要换新的。二是电池的废弃拆解再利用目前没有一个国家是很成熟的。

 

石墨烯最有开发前景的地方是做超级电容器,但是!目前还看不到谱。目前所有带噱头的新闻都是骗人的。

 

特斯拉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把电池管理做好了,用电推动汽车扭矩很大,车速度很快,但是一点都不环保。

 

德国暂且不说,默多克,国家支持,德国人的特点等等………我们来说说日本的电动车,特斯拉的生产线用的就是日本的,首先日本有优势,世界上最先进的电池技术掌握在日本人手里,他们有生产线优势,做电池拼等是生产线,日本小,组织能力好,在小范围内电池回收做的好,国家补贴也是非常厉害。

 

当跑车使挺好啊,跟保护环境无关,不要拿美国政府补贴,不要顶着保护环境的道德假帽子,挺好。

 

车厂如果做电动车,能力远超特斯拉,车厂为何不做?因为车厂不是小众!车厂做混合动力,做增程式,基本不做纯电动。

 

做电池的人一百年前就说,使电池技术得到突破的肯定能得诺贝尔奖,一百年过去了,还是这么说,电池技术突破,谈何容易啊?谁知道什么时候?反正简单的都尝试遍了。





汉语文化强势影响英语: 白左(baizuo)被英文在线词典urban dictionary收录


TOP DEFINITION
Baizuo (pronounced 'bye-tswaw') is a Chinese epithet meaning naive western educated person who advocated for peace and equality only to satisfy their own feeling of moral superiority. A baizuo only cares about topics such as immigration, minorities, LGBT and the environment; while being obsessed with political correctness to the extent that they import backwards Islamic values for the sake of multiculturalism.

The Chinese see the baizuo as ignorant and arrogant westerners who pity the rest of the world and think they are saviours.
My school is over-budget so they're cutting STEM classes because the Gender-studies and African-studies departments put fliers up all over the school claiming it would be racist/sexist to cut their classes. Fucking baizuo.
by xXx4lbatr0ssxXx May 15, 2017


Source: http://www.urbandictionary.com/define.php?term=baizuo&amp=true



Tucker Carlson Baizuo 'White Left' (中文字幕)


Báizuǒ - A Cuck By Any Other Name - The Chinese Disdain for the Guilty White Left




The curious rise of the ‘white left’ as a Chinese internet insult

Chenchen Zhang 11 May 2017

Meet the Chinese netizens who combine a hatred for the ‘white left’ with a love of US president Donald Trump.

Internet cafe, Beijing, Flickr/Kai Hendry. Some rights reserved.If you look at any thread about Trump, Islam or immigration on a Chinese social media platform these days, it’s impossible to avoid encountering the term baizuo (白左), or literally, the ‘white left’. It first emerged about two years ago, and yet has quickly become one of the most popular derogatory descriptions for Chinese netizens to discredit their opponents in online debates. 

So what does ‘white left’ mean in the Chinese context, and what’s behind the rise of its (negative) popularity? It might not be an easy task to define the term, for as a social media buzzword and very often an instrument for ad hominem attack, it could mean different things for different people. A thread on “why well-educated elites in the west are seen as naïve “white left” in China” on Zhihu, a question-and-answer website said to have a high percentage of active users who are professionals and intellectuals, might serve as a starting point. 

The question has received more than 400 answers from Zhihu users, which include some of the most representative perceptions of the 'white left'. Although the emphasis varies, baizuo is used generally to describe those who “only care about topics such as immigration, minorities, LGBT and the environment” and “have no sense of real problems in the real world”; they are hypocritical humanitarians who advocate for peace and equality only to “satisfy their own feeling of moral superiority”; they are “obsessed with political correctness” to the extent that they “tolerate backwards Islamic values for the sake of multiculturalism”; they believe in the welfare state that “benefits only the idle and the free riders”; they are the “ignorant and arrogant westerners” who “pity the rest of the world and think they are saviours”.     

Apart from some anti-hegemonic sentiments, the connotations of ‘white left’ in the Chinese context clearly resemble terms such as ‘regressive liberals’ or ‘libtards’ in the United States. In a way the demonization of the ‘white left’ in Chinese social media may also reflect the resurgence of right-wing populism globally.   

However, Chinese netizens’ fierce attacks against the ‘white left’ seem curiously devoid of experiential motivation, since all these problems that conservatives in the west are concerned about – immigration, multiculturalism, minority rights, and affirmative actions – are largely unknown to Chinese society. This is not to say that discrimination against women and ethnic, religious and sexual minorities do not exist in China. They are no less serious or structural here than in any other societies. But cultural and identity politics has never gained much salience as political issues under an authoritarian regime, although feminist activists have received increased attention recently. Overall, there has been ‘too little’, rather than ‘too much’ political correctness as perceived by conservatives in the west.   

Chinese netizens’ fierce attacks against the ‘white left’ seem curiously devoid of experiential motivation.

In fact, heated discussions about baizuo on Chinese social media websites rarely make reference to domestic issues, except for occasionally and unsurprisingly insulting Chinese Muslims for being “unintegrated” or “complicit in the spread of Islam extremism”. The stigmatization of the ‘white left’ is driven first and foremost by Chinese netizens’ understanding of ‘western’ problems. It is a symptom and weakness of the Other. 

The term first became influential amidst the European refugee crisis, and Angela Merkel was the first western politician to be labelled as a baizuo for her open-door refugee policy. Hungary, on the other hand, was praised by Chinese netizens for its hard line on refugees, if not for its authoritarian leader. Around the same time another derogatory name that was often used alongside baizuo was shengmu (圣母) – literally the ‘holy mother’ – which according to its users refers to those who are ‘overemotional’, ‘hypocritical’ and ‘have too much empathy’. The criticisms of baizuo and shengmu soon became an online smear campaign targeted at not only public figures such as J. K. Rowling and Emma Watson, but also volunteers, social workers and all other ordinary citizens, whether in Europe or China, who express any sympathy with international refugees.

In May 2016, Amnesty International published their survey results indicating that the most welcoming country for refugees was China. Leaving the reliability of its sample and methodology aside, this finding was not at all taken as a compliment in the Chinese media. Global Times conducted their own online survey in response to Amnesty’s claim, and the results were quite the opposite: 90.3% said ‘no’ to the question ‘would you accept refugees in your own household?’ and 79.6% said ‘no’ to the question ‘would you accept refugees in your city, or would you like to be neighbours with refugees?’. Ironically, Amnesty’s portrayal of China as a welcoming country for displaced people was even read by some netizens as part of a foreign conspiracy, intended to pressure the Chinese government to accept more refugees. A senior researcher at the 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 commented that this survey was “weird” and seemed to “incite citizens against the government”.    

The anti-baizuo discourse in Chinese social media gained stronger momentum during the US presidential election campaign. If criticisms of the ‘white left’ in the context of the refugee crisis were mainly about disapproval of ‘moralist humanitarianism’ mixed with Islamophobia, they became politically more elaborate as Chinese critics of the ‘white left’ discovered Donald J. Trump, whom they both identify with and take inspiration from. Following the debates in the US, a number of other issues such as welfare reforms, affirmative action and minority rights were introduced into online discussions on the ‘white left’. Baizuo critics now began to identify Obama and Clinton as the new epitome of the ‘white left’, despite the fact that they were neither particularly humanitarian nor particularly kind to migrants. Trump was taken as the champion of everything the ‘white left’ were against, and baizuo critics naturally became his enthusiastic supporters.  

To be sure, and fortunately, not all in Chinese cyberspace talk about the ‘white left’ in a derogatory way, just as not all appreciate the views and style of Trump. Rao Yi, a renowned neurobiologist and public intellectual, was one of the few to publically criticize the demonization of baizuo and Chinese netizens’ support for Trump on television. His statement stirred up a great deal of controversy online. An overwhelming majority of Zhihu users thought that Rao had only proved that he was typical of the ‘white left’: biased, elitist, ignorant of social reality and constantly applying double standards.  

What are the possible explanations of the prevailing hostility to the ‘white left’ in Chinese social media? Only a fraction of the arguments can be considered interests-based, and they are made by established and newly arrived overseas Chinese in Europe and North America. Many students and job-seekers in Europe, for example, argue that it is simply unfair that they “have to work so hard to stay, whereas these refugees can simply come and claim asylum”. More or less established Chinese immigrants in the United States often make the case that affirmative action policies put Chinese-Americans in a disadvantageous position, and “Chinese should not pay the price for the wrongs white Americans have done”. It isn’t the place to analyse the pitfalls of these claims here; my focus is rather on why mainland Chinese people adopt such a strong and emotionally charged view on issues they do not have direct experience with. The following ideological, instead of interest-based factors might be at play in both domestic and international contexts.        

From a domestic perspective, the proliferation of anti-baizuo sentiment is clearly in line with the dominance of a kind of brutal, demoralized pragmatism in post-socialist China. Many of the attacks on the welfare state and the idea that states have obligations towards international refugees appeal to the same social Darwinist logic of ‘survival of the fittest’. It is assumed that individuals should take responsibility for their own misery, whether it is war or poverty, and should not be helped by others. The rationale goes hand in hand with the view that inequality is inevitable in a market-economy-cum-Hobbesian-society. Although economic disparity in China has been worsening in recent years, sociologist Yu Xie found that most Chinese people regard it as an inevitable consequence of economic growth, and that inequality is unlikely to give rise to political or social unrest.

Pragmatism with an emphasis on self-responsibility seems to be the ideology of our post-ideological times. It is, in UK prime minister Theresa May’s words, ‘living within our means’. This is combined with a general indifference towards race issues, or even worth, with certain social Darwinist beliefs that some races are superior to others, leading many mainland Chinese netizens to dismiss struggles against structural discriminations as naïve, pretentious or demanding undeserved privileges.

See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the anti-baizuo discourse can be understood as part of what William A. Callahan calls ‘negative soft power’, that is, constructing the Chinese self through ‘the deliberate creation and then exclusion’ of Others as ‘barbarians’ or otherwise inferior. Criticisms of the ‘white left’ against the background of the European refugee crisis fit especially well with the ‘rising China’ versus ‘Europe in decline’ narrative. According to Baidu Trends, one of the most related keywords to baizuo was huimie: “to destroy”. Articles with titles such as ‘the white left are destroying Europe’ were widely circulated. 

In an academic-style essay that was retweeted more than 7000 times on Weibo, a user named ‘fantasy lover Mr. Liu’ ‘reviewed’ European philosophy from Voltaire and Marx to Adorno and Foucault, concluding that the ‘white left’ as a 'spiritual epidemic' is on its way to self-destruction. He then stated that Trump’s win was only “a small victory over this spiritual epidemic of humankind”, but “western civilization is still far from its self-redemption”. However ridiculous it may appear, the post is illustrative of how a demonized Other is projected onto seemingly objective or academic criticisms of the ‘white left’. Ultimately, the more the ‘white left’ – whatever it means – represent the fatal weakness of democracy, the more institutional and normative security the Chinese regime enjoys. The grassroots campaign against the ‘white left’ thus echoes the officially-sanctioned campaign against ‘universal values’, providing a negative evidence for the superiority of the Chinese self. 

Finally, it should to be noted that the internet in China is subject to strict censorship. The Chinese government has been known to hire a large number of ‘internet commentators’ (known as the 50 cent party) to fabricate social media posts. According to a recent research conducted by scholars at Harvard University, 29% of the ‘accused 50 cent posts’ they investigated fall into the category of ‘taunting of foreign countries. It is nonetheless impossible to know whether these accused posts are indeed written by government employees. Similarly, it is hard to tell whether some of the criticisms of baizuo are coming from fabricated commentators-for-hire. However, given the strict censorship regime, criticizing democratic values such as pluralism, tolerance, and solidarity is certainly one of the safest ‘critical’ opinions ordinary citizens can express online.  

About the author

Chenchen Zhang has a PhD in Political Theory from LUISS Guido Carli University and a PhD in Political Science from Université libre de Bruxelles. She has worked as a post-doctoral researcher at the University of Copenhagen. She can be reached at @dustet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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