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强律师 2017 年3 月17 日在洛杉矶
无良总建筑承包商Lanny Jay Dugar DBA American Top Remodeling, (successor company Finest Home Remodeling, Inc.) 承包了我们家的扩建和改建。该总承包商鼓吹他们信誉好,项目多,又是我们市政府内部人员推荐的,当时,我和我先生缺乏建筑经验,就这么相信他们了。没有想到该总承包商雇佣的小包是不负责任的,没有任何建筑质量和品质。 这个工程变成一场梦魇。American Top Remodeling 转包给Raul Delcid DBA Delcid Construction. Raul Delcid 又把工程转给Esparza Construction Inc. Raul Delcid 就是个中间商。Manuel Esparza 具体在工地上干活。
2012 年4 月开始动工,我和我先生与2012 年的6 月从家里搬出去住,我们再也没有能够回到我们的家。
建筑承包商的工头一个月来一到2 次。小承包商根本不按照建筑图纸来搞建筑。我家的房子在坡地上。他 们还没有平整山坡,就开始打桩,等问题发现以后,他们不是平整山坡,而是下钢精,水泥。在法庭上,承包商和土壤工程师说谎,推说是我们让他们这样说的。
我们家的旧房子没有基础,他们一开始不与我们讨论该问题,他们就开始搞加建。旧房子的基础没有修好,就拆除房子,放置木结构架子。 整个建筑过程中,承包商不按照图纸建筑。由于旧房子的基础不好,无法与加建的新基础连接上,改建和扩建不能继续进行下去了。
承包商为了挣钱,昧着良心故意不告诉我们旧房子基础必须先修好,才能加建, 故意隐瞒种种建筑问题。结果他们先让我们搬出,然后拆除部分房子。房子破坏到不能住人以后,总承包商乘机讹诈,要求加钱修旧房基础, 还要收木结构完成的钱,尽管木结构根本没有完工。价钱谈不拢以后,就甩手不干了。这时候,我们已经付了15 万美元了。 总承包商的经理威胁到,如果我们不让他们继续干下去,他们要想我们收30% 的合同利润,并让我们在5 年之内盖不起来房子。 2012 年10 月12 日,我去找总承包商的经理 Jacob Sherf 谈判。他拿出一份清单,我一看我们付的钱超过他们的开支。他们还拿我们的钱挪用去他们的信用卡。我们被他们挪用了近 2 万多美元。
我感到不对劲,就花钱雇了一个质量检查员,查出一大堆的问题: 新建的基础有缺陷,新建的木结构有缺陷,山坡没有平整,等等。
在我联系的总承包商以后,他们不但不修,在我家的房子上放了15 万美元以上的mechanic lien留置权. 当时我卖不掉房子,贷不了款修房子。总承包商不付小包的钱,代替小包在我们家的房子上挂了47,000 美元的留置权。2016 年2 月,留置权才被移除,可是,我们的建房子的许可证已经过期。
2013 年11 月和12 月,总承包商向我们索要 7 玩到8 万美元的工程款。被我拒绝以后,总承包商便恶人先告状,2013 年1 月24 日,他们把我们告到了法院。漫漫诉讼路由此开始。我们反诉建筑承包的质量问题,欺诈的问题。
后来,我们又发现总承包商用的土壤工程师和地质专家也在骗我们。土壤工程师Hector R. Medina 在Downy 开了个小的工程师办公室Geomax Engineering. Hector R. Medina 没有加州工程师牌照,却与有地质家牌照的Keith Farrell 合作了近百个建筑工程项目。
根据加州的法律,工程师的办公室里必须有加州牌照的工程师做高管或合伙人。当时,Hector R. Medina 没有加州牌照的工程师担任高管或合伙人。他与我签的合同是无效的。他的执业也是违法的。
土壤工程师Hector R. Medina在没有打深洞(7-9 英尺深)的情况下,就声称碰到了岩石。他一开始根本不知道有古老的滑坡层。Hector R. Medina 把土壤报告 (2010 年10 月6 日)给了我以后,我就交给了市政府。这份有问题的土壤报告上在地质家Keith Farrell 的名字边上有个原始签字。 这份报告说我们的房子没有在滑坡层上,山坡稳定,没有表土流失现象。
后来Keith Farrell来我们家勘探,写了一份补充件 (2010 年10 月8 日),说我们的房子可能在古老的滑坡层上( ancient landslide zone)。但没有告诉我们,这是什么意思,对房子建设的要求是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们桩应该有多深,才能克服滑坡层的影响。 为了配合总承包商挣黑心钱,他们就没有阻止工程的进行,也不告诉我们问题所在。结果,新建的房子建在古老的滑坡层的上面,没有平整山坡就打了桩。在2012 年11 月的质检报告出来以后,他们紧张了,不给我土壤视察报告,要我把他们近百万美元的责任降到1 万美元左右,否则就不配合。我让他们打洞探测岩石深度,以便修就房子的基础。为了怕暴露问题,他们什么也不做,延误了我的工程。直到一个台湾工程师坚持找滑坡层,我们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这样,我们的工程被一拖再拖。
Keith Farrell 请了专家在法庭上辩称,古老的滑坡层不会滑坡,山坡的问题可以用便宜的board and Pipe处理,无证工程师在有证工程师的监督下可以执业。 在录口供的时候,Keith Farrell 说2010 年10 月6 日土壤报告上他的签字是复印件,不是原件签字。Hector 在录口供时说他用了Keith Farrell 的电子签字。到了法庭,他们又该口说,Keith 允许Hector 用他的电子签字。所有,文件上Keith 的签字是电子签字。我手上有本原始文件。我摸了一下签字页,签字的地方凹凸不平。证明他们是说假话,可是这份证明没有被法官允许录用到证据中。2017 年3 月10 日,当着十几位学生的面,Keith Farrell说这个土壤报告上的签字是他的签字。
所有的土壤视察都是这个无证工程师Hector M Medina 签的,根本没有有证土壤师的监管。 他们用谎言骗取了陪审员的信任。
为了这个案件,我提供了大量的证据和证人。可是,某些证明被告欺诈的文件,损失估算的文件却不让进入证据。比如加州工程师法律,Lanny J Dugar 被加州承包商公会处理的证明,他的刑事起诉文件等却不让进入到证据文件中。
面对白人法官,白人被告,白人陪审团 (12 个中占 9 个),被告的白人代理律师,我的力量显得很苍白。
尽管Lanny Jay Dugar与我约定,他认下1 百50 万美金的赔偿判决。整个陪审团却认为他没有任何责任。破坏我的房子和挡土墙的小包也没有任何责任,无证土壤师没有责任,骗我们的地质家没有责任。
我的损失在1 百50 万美金,却一分钱拿不到。在用假证词赢了案件以后,代表土壤工程师和地质家的律师Robert Gibson 居然要凭着由无证土壤工程师签署的合同, 要求我支付他们律师费。我想他指出他的客户用伪证赢了案子,我有直接证据证明。
为了求我不要对Lanny Jay Dugar执行1 百50 万美元的赔款,Lanny Jay Dugar 假意说他的保险公司无故在辩护他到一半把他甩了。他要把 “bad faith claim” 让给我,去迟迟不给我他的保单和拒绝赔付的信件。 我一再催促他,他却开始辱骂我和中国人。 他说”你多么愚蠢,无怪乎你只能靠给中国妓女和非法移民拉皮条来挣钱.也许川普知道该拿你们怎么办” How stupid you are its no wonder you can only make money by being a pimp for Chinese whores otherwise illegal immigrants! Maybe Trump can deal with your kind!
In China they have been known to abort or even kill female babies. They missed one! “中国以杀害女婴为闻名。他们漏杀了一个“ 这个Lanny Jay Dugar羞辱了13 亿的华人!
在我给工程师的律师发电子邮件,表示要奋战到底后十分钟左右, Lanny Jay Dugar 给我发了一个邮件,说我上诉赢不了。还说到“我很开心。你被折磨到如此层度。压力会给你带来癌症,让你慢慢死去。”
(I can truely say I am really enjoying this! You are being tortured so much the stress will probable give you cancer! And a slow painful death.)
这个工程耗尽了我的积蓄。 这个官司上伤透了我的心。奋斗了半辈子,我又要重新开始。住家被毁,蜗居在2 房的公寓房里,不能接待任何的亲戚和朋友。
这个官司给了我很多的启发。我们华裔在美国投资,辛苦打拼,一个不公正的裁决就会断送我们的所有的努力。我们要保障我们的司法权益,救得要求司法公正,要有更多的华裔当法官,维护正义。司法正义是保护华裔投资人应该有的健康环境。
美国法院不一定是最好解决民事纠纷的地方。民事诉讼耗时长,消耗大量的时间和律师费,我们的华人脸在法庭上又嫌弱势。
民事案子主要是金钱纠纷。有些人为了赢案子,跌去了道德底线。Geomax engineering 的老板是hector medina .他本人没有牌照,他让有牌照的工程师为他签署土壤报告。在法庭上,我指出这种行为不符合加州工程师的规定。hector 为了掩盖事实,他说他与有资质的工程师合作。他向法院交了许多土壤报告。上面都有注册工程师的盖章。我一细看,发现问题了,他交的文件的签章页有改动。上面的日期与章子的日期不符合。这根本不是原件的复印件。说明他的某些土壤报告没有经过有照工程师的审核。
另外,所谓的又招工程师Carlos Morales 根本没有与我打过任何交道,连工地都没有来过,他没有签过任何土壤检测报告。他怎么监督无照工程师的工作?这不是扯谎吗?
因为我与无照工程师Hector Medina 当时签署的合约中有律师费的条款。在这些无良工程师骗取陪审团判决以后,Hector Medina, Keith Farrell, Carlos Morales 雇佣的律师Robert Gibson就开始所要他的律师费。 Robert Gibson及其凶狠并贪婪。在三年的诉讼中,他只字不提他要律师费的事。在和解会上,他也不提。等到陪审团裁决出来,他狮子大开口,要30 万左右的律师费。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他把他的律师费涨到333,192.86, 加上诉讼费,他索要$363,944.52. Keith Farrell 私下里告诉我他们三个人总共付了15 万美元律师费。他们想以5 万美元的价格与我和解。可是,他们的律师贪心,非要索要 33 万左右的律师费。 如果我们能够让做伪证和提供家证据的诉讼方能够赢得案子并获取暴利的话,美国司法的尊严何在?
我花了几天的时间研究美国加州的相关案例法。我认为要打败他们需要给法官提供法理的依据,需要大众的监督。
美国加州承认约定的律师费条款。但是如果有以下情况,加州的制定法和案例法不支持律师费的约定:
1) 合同是通过欺诈和非法的方式获得的。我的案子就属于这种情况。Hector Medina 没有加州工程师牌照。Hector Medina的公司Geomax Engineering 没有注册工程师为该公司的高管或合伙人。当年的Geomax Engineering 属于非法经营。所以,该合同无效,合同上的律师费和诉讼费的约定也无效。
2) 法院一旦发现有欺骗法庭的行为,法官可以自己推翻原先的不正确的判决。没有不正确的判决,律师费的所求如无源之水。无照工程师Hector Medina和与他合作的有牌照的地质工程师Keith Farrell频频欺骗法庭。他们提供的土壤报告的签字页与原件不服。他们的目的是要掩盖欺骗的真相,给陪审团留下无照工程师Hector Medina在有牌照的工程师的监管以下工作的印象。另外,就Keith Farrell 在Geomax Engineering 错误报告的签字的问题上,谎话连连。他们严重干扰了司法公正。美国最高法院法官在提及法庭欺诈时说,这不是当事人的利益问题,这是公共利益问题。即使,当事人没有尽心去挖掘欺诈行为,一旦欺诈被发现,初审法院也要推翻原来的不正确的判决。
3) 索要律师费的一方没有获得陪审团有关违约的裁决。我的案子很离奇。在审理中,我们谈到无照工程师非法执业的问题,但是法庭没有就合同的有效性做结论。陪审团没有裁决Keith Farrell, Carlos Morales, Geomax Engineering Inc.是否违约。所以,Keith Farrell, Carlos Morales, Geomax Engineering Inc的律师费的索求,不应该予以支持。
4) 缺乏对等条件。如果起诉方没有索要律师费,应诉的一方也拿不到律师费。我的律师在他的起诉书里没有提到向对方索要律师费的事。所以,Hector Medina, Keith Farrell , Carlos Morales不能枉然索要律师费。
5) 与违约无关的诉求不能索要律师费。在我的案件里,我告Hector Medina, Keith Farrell , Carlos Morales欺诈,疏忽和职业疏忽,如果法官认定合同有效,陪审团裁定有效,法官应该在索要的律师费总额里按照比例扣除这些律师费。
6) 没有签约的一方不能获取律师费. Keith Farrell, Carlos Morales, Geomax Engineering Inc. 没有与我签约,所以即使Hector Medina能拿到律师费,其他被告也不能拿到律师费。没有签约的诉讼方只有在有限的情况下可以获取诉讼费: 1. 他们可以在法律上替代原来的签约人。2. 他们是合约的受益人。Keith Farrell, Carlos Morales, Geomax Engineering Inc不属于这些例外的情况。他们的律师费得自己负责。
7) 律师代理有利益冲突的客户不能获取律师费。Hector Medina, Keith Farrell, Carlos Morales 之间有严重的利益冲突。无论是根据加州律师公会的道德条例,还是案例法,Robert Gibson都不能获取律师费。
8) 如果律师没有诚信地和解,而是乘人之危增加律师费的话,他不能获取准备所要律师费动议的钱。
我把以上的法理依据一一列在我给法官的诉状上。
2017 年3 月17 日,下午一点半,我带着记者和20 左右的支持人员去法院开庭。我列举了许多以上的法律依据和对方欺骗法庭的事实。可是,法官心意已决,没有采纳我的意见,没有批准我要求重新开庭的要求。反而,让我赔对方律师费和诉讼费。法官没有驳回对方任何无理的要求。一个原来没有做过任何地质问题的律师,能索要486 美元/小时。
无照工程师,无良工程师能凭借欺诈赢得案件,榨取巨额律师费。
天理何在? 公理何在?
希望2017 年3 月17 日的听证会给大家一个启示:不要以为社会的不公离你很远。为了华裔的明天,你们觉醒吧!否者不是36 万美元的代价,而是我们华裔永远受辱的代价!
(华强律师 2017 年3 月17 日在洛杉矶)
在美华裔维权的障碍
我虽然不是组织者,却也目睹了华裔维权的各种运动。华裔从挺梁运动以来,近一年来的确发声音了,是好事。但是,我也发现了在维权的道路上有不少问题。
1) 缺乏维权的人力。我们全美各个地区有不少杰出的,热心的华裔领袖帮助受害人。他们需要有一批懂英语,懂法律的专业人士协助。目前,就这一类的资源比较匮乏。
2) 缺乏维权的资金。在某些地区,一些华裔领袖,已经能够通过一些案例凑到一些善款,如陈霞芬和梁彼得案件。但是,杯水车薪,不够用。我们新移民中要出更多的慈善家,愿意捐钱给维权基金。在华裔社区,大家对钱的问题都很敏感,大部分人不愿意趟一次浑水,被别人妖魔化。
3) 缺乏对长期的族裔的利益的认同感。一场选举把华裔分裂成希派和川派。在希派和川派内部又出现分裂。华裔还有地域之分。来自不同区域的华裔不能抱团,来自同一个地域的华裔也不能抱团。种种个人恩怨使得我们失去对整个族裔长期利益的认同和努力。谁为华裔做的事越多,谁就会被自私的小人拉下马。建议大家在维权的时候不要贴任何党派的标签。
4) 缺乏与主流的沟通和认同。我们华裔经常是闭门造车,自己开自己的派对。我们的优秀品格和理念没有被主流理解或接受。主流的理念也渗入不到华裔圈里。由于缺乏有效的沟通,歧视和偏见就盛行,给不少华裔带来很多磨难和痛苦。
5) 缺乏调动替他各个族裔互动的机制。我们在维权的时候,要认识到,这不是为一个人,不仅仅是为华裔,而是为整个社会的公平和正义去努力。我们要调动其他足以的积极性,帮助我们一起维权。
以上是我的浅见,仅供抛砖引玉
华强律师
2017 年3 月28 日 洛杉矶
|
|